时过深秋,正值忙碌的时候。可是在这春雄城内,却见不到任何的忙人。反倒是一个比一个悠闲,一个比一个自在。
此时,就在城中某个小巷子里,人头攒动。
云晨推开两边的人,想探个头进去,无奈有这种想法的不止他一个,挤了大半天才勉强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虽说这热闹很多人都爱看,但是这挤满了一两百人的小巷子,还是有些拥挤。
“既然你说我这碗中的泥并非你放的,那你给少爷我道个歉,从我这香裆里钻过去,我这次就原谅你。”
此时正在说活的,是一位身穿华服,身材稍微有些肥胖,眼角还有一点淤青的人,看起来像是哪一家公子,只不过不久前可能是被家里人刚刚收拾过。
他的手里抓着一个人的衣角,而被抓着的那个人口中似乎有什么话准备脱口,但是又闭上了刚张开的嘴,只是在那点头。
“头都已经点了还不钻,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说着,一边还岔开了双腿。
云晨看了一眼这个自称小爷的小胖子,吼道;“云东,怎么又在欺负别人。”说着,用力挤到了中间。
这个小胖子名字叫云东,是春雄三大家族云家的孩子,跟云晨同出一脉,脾气反而恰恰相反。总喜欢把一些事情无中生有当做借口打人。
“又是你小子,又来做英,呸呸呸,狗熊?”云东瞟了他一眼,道。
“打架吗?我不怕你。”云晨道。
“得了吧,打得过我再说。你为什么每次都在这个时候出现,对对对,你又在给你那个病恹恹的老爹买药了对吧。”云东道。
云晨脸色渐沉,没有说话,但是其周身,已经开始有丝丝点点的水珠状的东西凝练。‘水珠’绕在他双肩,转而又往其双手而去,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到个拇指大小的‘水珠’正在他的手中旋转着。
看到云晨这幅模样,云东大笑了起来:“什么都不会,就凭你那点本事也想打架?”但同时,他也跟云晨一样,‘水珠’凝练,不同的是,云东那手中的水珠,比云晨那大了有四五倍。
这个水珠,叫做本源,顾名思义,就是其灵力的本身形态,灵力本源会随着实力的提升,而慢慢变得强大,这也和人的境界有关,云晨和云东现在都处于炼体段,炼体段分为七个阶段,一段凝,二段养,三段修,四段爆,五段聚,六段化,七段宗,炼体段上面还有一种境界叫灵境,不过灵境上面还有没有其他境界就不得而知了。
而云晨,现在就处于炼体第二段,养,但此时此刻,就在他对面,那个叫云东的人,达到了四段,爆的境界,在谁看来,云晨在这打架,都是自讨苦吃。
“去。”云晨口中说着,其手中,那团水珠状的东西,瞬间轰向前去。
云东见状,脸上蹑过一丝笑容,口中念念有词:“卷云决。”旋即,双手握拳,做出轰击的手势。
“散!”
顿时,云东手中的那团‘水珠’竟变得有些虚幻起来,不,不能说虚幻,它居然分散成了一团团水雾状的样子。
“凝。”说罢,云东身边的水雾即是在那一秒之间,化作一个短矛,也向云晨轰击而去。
随着空气之中发出的砰的一声,云晨和云东发出的攻击撞在了一起,但后者,仅仅在僵持三秒过后,直接洞穿了云晨的‘水珠’,往云晨身体刺去。
在那短矛离云晨仅有几寸之隔的时候,云东才收回来。盯着云晨,口中说道:“哎,你爸是个废材,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你跟我起点都不在一条线上。你不可能打得过我的,不过看你的样子,要突破三段了吧,三段又如何,三段和四段,依旧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论起来你是我哥哥,我却从来不想喊你这一声,回你家木屋修炼去吧,被我爸看到你在城里,你又得挨骂了,快滚快滚。”
此时,现场有着两百多人,云东也不忌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起了云晨。
云晨早已双眼通红,拳头攥得紧紧地,但是一句话也没说,自己基本每个月,都要进城几次,偶尔都会看到云东在哪欺负别人,虽然自己一直是输,但是明知道打不过,却总要打。
转身,从人堆里挤出去,人群中的人像是商量好似的,纷纷给云晨让开了路。他也没有回头,径直往城外走去。
云东看了云晨的背影一眼,叹了口气,对刚刚被他抓住衣服的那个人说:“这次少爷我就放过你。”
“多谢云少爷,多谢云少爷。”
半个时辰后,春雄城外木屋。
“娘,我回来了。”云晨踏进木门,喊道。
屋内,一个头发稍乱,面容憔悴却依旧有些清秀的女人回过头:“晨儿,药买回来了没有。”
云晨把手里的药包放到桌子上,便向门外走去。
“又打架打输了吧。”此时,一个男人刚好从门口进来。
“爹!”见到这个人,云晨的眼泪再也憋不住,流了出来,还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这个人是云晨的父亲,云海。
云海摸了摸他的头,道:”打架打输了有什么好哭的,下次能赢回来的。”
云晨擦去了眼角的泪水,道:“云东他说你是废物。”
云海愣了一下,缓缓道:“他,没说错,我现在的确跟废物无甚两样。”
“爹,怎么样才能变得强大?”
“勤奋!”
“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对吗?爹,我好想找出害成你这样的人,然后把他们打一顿,他们还害了我娘的,还要再打一顿!”
云海看着眼前的孩子,露出淡淡的欣慰,却又在几秒过后,自责起来,毕竟孩子的梦想是为了自己,自己不说不能给他一些好的资源,并且还总是卧病在家,自己不能照顾他不说,反而还拖住了云晨修炼的脚步。
此时的云晨已经擦干净眼泪。却还是抱着云海的腰,毕竟他不管多懂事,却依旧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阿颜,今天下午我陪晨儿修炼,你在家好好的。不要乱跑知道吗?”云海道。
阿颜点点头,自从云海受伤过后,云晨的母亲,也就是眼前的阿颜,也变得时疯时好。但是就算如此,他们一家还是被云家送到了城外,和那些云家请来的种植粮食的家仆住在一起。
云晨松开抱住父亲的双手,眼神中,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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