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骑着自行车沿着桃花河欣赏着自然风光,明末的江南确实有了资本主义的萌芽,而苏州在经济体量上基本上属于第一。桃花河两岸各种店铺和作坊林立,小贩的叫卖式不绝于耳。杨越兴致勃勃的欣赏上那精致的木版年画、陪着柳如是和小贩讨价还价、品尝着民间小吃。都说在逛街上男人和女人有着天然的对立,但其实要看一起逛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柳如是想买几身衣裳,二人打听了下来到附近最有名的董家绣庄。据说董家绣庄是苏州城内顶级的刺绣传承家族,已有两百年历史。
二人来到董家绣庄,但见董家绣庄临街而立,青色的砖瓦强正中是门厅,门厅的柱子和窗扇等雕刻的很是精致,三进三出的四合院。明清时常见的前店后坊风格。进了前厅,几个伙计正在打哈欠,全然没注意到两人进入,直到杨越咳嗽了一声,几个伙计才懒洋洋的问道:“客观要看点什么”?
杨越真心怀疑这就是附近的人口中有名的董家绣庄,便道:“家师要做几身高端点的衣裳,有上好的绸缎和锦缎吗?叫你们主事的出来商谈下具体的款式花样”。
“你们还是该干嘛干嘛,该去哪儿去哪儿吧,东家都病的快不行了,这董家绣庄不知道还能生存多久呢”。一个领头的伙计说道。
“你啰嗦什么,只管开门迎客,一个伙计都能替你们东家拿主意了,家姐,不如我们回了知府老爷把这奴才拿了去赏一顿板子吧。”杨越深知对这些装十三的人你只能比他更能装十三。便放开了吓唬。
“嗯,越儿说的是。”柳如是道。
“别,别,客观,是小的多嘴,这便去禀了夫人,东家确实是病了。”伙计立即换了一副嘴脸。
过不多久,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少妇来了前厅,面目清秀,梳着个牡丹头造型,头顶插了个普通的钗子,一脸愁容。对着二人微颔首道:“董门白氏见过二位贵客,二位客人的要求伙计说了,只是近来家中出了变故,家夫病重,可能满足不了二位的要求了。
柳如是见二人说的却是是实情,便道:“越儿,不可胡闹,我们别打扰主人家了。”
正当二人准备离开,院子里奔来了一个八岁左右的女娃,杨越瞬间感觉眼前一亮,好一个极品美萝莉,明眸善睐,精致已不足以形容其五官比例,缺了一个门牙更增添了几分天真烂漫,只是此时小萝莉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白儿,我这就来。少妇不待告辞就欲带着小女孩直奔后院。
杨越心头一震,白儿?董白,不就是后世那个被误传成为顺治宠妃的董小宛吗,只是自己以前没留意她家原住桃花坞。(董小宛父亲病逝应该是其十三四岁左右,此处剧情需要提前,不必较真)
“慢着,白夫人,家师和我略通些海外医术,也许对董伯伯的病略有帮助。”杨越连忙叫停。
“真的?”闻言白夫人转过身略带怀疑的看着柳如是,至于杨越直接被无视了,毕竟前者看起来似乎及笄之年了,应该靠谱一些。
“看看总是无妨”,柳如是自从看过了人体解剖图后,也想看看所谓的先进医术为何物。
于是白夫人便带着董小宛和二人来到后院,进去后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平躺在床上,呼吸似乎不畅,浑身颤栗,出虚汗。
杨越看了董父之后想起了历史上记载其暴痢而亡,痢疾在没抗生素的年代确实很容易导致死亡。问道:“疾患之人平时有何症状?”
白夫人却是书香门第,言道:“却是有些象书上说的肠澼,病发已有五日,逐渐恶化,里急后重,下痢赤白脓血。”
杨越又试着沟通了下,发现董父意识还算清醒,杨越心想,死马且当活马医吧,肠道问题用些扛生素总该无害才是。
杨越道:“还来得及,只是得回去取些药品,下午再来拜访如何,其他人要注意尽量减少和患者的接触,要多用肥皂洗手,切记不要喝生水,哦,差点忘了你们没有此物,下午我一并带来。”
白夫人却只道女子不愿多言语,做徒弟的说的言辞凿凿,做师傅的应该更有把握才是。
小董白却从桌子里取出一块舒肤佳来,是这个吗?很好闻,香香的,前些天在一条大船上买的。
杨越表示我竟无言以对,这传的真够快的!
旋即,白夫人并亲自把二人送出门外,人有了希望,脚步也轻松了许多。
杨柳二人出了门,只能放弃继续游览的兴头,先返回船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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