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看着越来越近的龙卷风我深有“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触,我想躲开但是看着身后吓傻了的缪醇,我知道我不能自己躲开,我尝试向后跑想要拽着他离开原位,可是我太小瞧了这个法术的范围,我还未碰到缪醇就先感觉到了风在身后拼命拉扯着我,我疯狂地在内心素质三连。
我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东西挡一下,可惜手上只有一根棒槌,真-“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我转过身来正面对着龙卷风,抽出棍子,抱着聊胜于无的心态把它横在身前,感受到了龙卷风的边缘,我有种要被撕了一样。耳边还能听见柏建尚在左边疯狂地喊着我的名字,余光还能撇见老大蓄力中灵气闪动的光芒,我却要……嗯?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被人夹住了痒痒肉,痒不是,疼也不是。我像是被指引了一般,重心下压,以弓字步向前,左手持刀鞘的最中间,右手握住刀柄,(这时候如果加点雷电的特效就太应景了)。
在我要正中龙卷风的时候,电光火石之间刀被拔开了。
整个场地被龙卷风卷起的沙尘笼罩,狂躁的风绕着一个点旋转尤为的显眼,一道白光却骤然而起,风,被切开了,切开了……所有人都震惊着看着这一幕。
其实最震惊的应当是我,我看着手中的刀,这回我看清了,我完全不能相信这是以唐刀为原型做出来的,它的刀身很窄,仿佛用大拇指就能遮住它。我很吃惊,这完全不符合常理,龙卷风居然可以被劈开,这种事如果让牛顿知道了他能跳出棺材拿勺子敲我的脑门!
黑色的刀背,白色的刀刃,不成比例的刀身,六菱形的刀柄,很迷人,我仿佛要深陷于泥潭中,一声惊呼打断了我。
“老大牛*啊!这可是龙卷风诶,就这么被你平复了!”我反应过来,在场的只有老大一个人有灵具,这样的招数理应是老大才能使出了来的法术,我立刻把刀收回了鞘,发现看见刚才那一幕的只有我和缪醇,本能告诉我最好不要暴露,我有些把握不准缪醇的想法,但是烟尘已经散去,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这时候我们发现本该站在那的骚货妖精已经不见了,反倒是结界破了个大洞,我们已被对方刚才的招数吓坏了,也不敢再追,群起把和劳殷邳对持的兽人给敲晕,就做防御阵势休息。
等到后勤人员到达,确认对方已经远离了我们才松了一口气,柏建尚和劳殷邳一脸崇拜得看着老大,而我已经从刚才兴奋地劲头缓过来,拿刀的手有点发颤,我开始有点害怕,那种未知的恐惧笼罩着我的心头,一方面是因为面对了强大的法术,另一方面是因为这把刀,大胡子很肯定的告诉过我这把刀是初代制式武器,而同期的四把都因为强行使用法术爆炸了,所以这把刀是什么,制式武器?或者是灵具?
“刚才那个招数不是我使用的。”
“老大你这个玩笑也太无聊了吧。”柏建尚明显不相信。
“真的!”
“那,那个夸张无比的法术是谁放的?”听到这劳殷邳也不淡定了。
“那个真的是法术吗?”老大陷入了深思、
缪醇似乎也从刚才的恐惧里走出来了,一个猫步就从结界破掉的洞口跑了出去。
“你这人!”柏建尚在后面喊道:“你这人一句谢谢都没有的吗?”
“别说了,让他走吧。”我在一旁说道,我巴不得他走掉呢,不然我怎么解释刚才的惊天一击?而且反正有人临时接班去监护他我们又何乐而不为休息一会呢。
等我缓过劲来已经在宿舍休息了,柏建尚体力耗费并不多就让他继续跟踪目标。老大去了分布汇报这次事件的情况,我猜就算是大胡子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强大的妖精出现——能够使用这么强大的法术,而且蓄力时间很短,这些情况无一不说明这个妖精血脉的纯正以及强大。
我看着已经熟睡的劳殷邳,尝试轻声呼叫的他的名字,劳殷邳没有回应,我松了一口气,绷紧的内心这一刻才算真正松弛下来,就算是在床上躺着我也不敢再松手放下这把刀。
我纠结的地方有两点,一点还是因为大胡子对我到底隐瞒了什么,老大能够这么熟练的使用灵具,并且能这么熟练得使用法术,从那个随手就能放出的大地突刺来看,可见连这件灵具都不会是什么常见的大路货,虽然之前的战斗中一直在隐藏,但是最后因为着急希望拦截龙卷风而暴露了强大的法术,即使最后没有释放出来,我从当时灵气的蓄力以及灵气的光芒的耀眼程度就可以推算出当时老大要释放出的法术绝对不会比那个龙卷风弱,绝对的只强不弱。这也能正面的反映出老大的实力强大。既然有这么强大的下属了,到底是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而且还是非我不可的态度,而在此之前我只有应对小妖和兽人的经验……
我纠结的另一点就是,我拿到这把刀真的是偶然吗,这把明明被称为是制式武器的刀却给我一种比很多灵具还要强的感觉,我尝试再次拔刀,失败了,应该说是意料之中嘛?可是为什么每当我遇到危机的时候这把刀就会变的如此的顺手,以及那个拔刀姿势,那并不是我最常用的拔刀姿势,更甚至可以说我在拿到这把刀之前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刀了,可在那个时候摆出那个弓步拔刀的姿势就仿佛是理所应到,理应如此的感觉;让我觉得刀里面应该住着一个灵魂,这种奇怪的想法一直在我的脑海回荡,我很害怕,我没有开玩笑,这种仿佛每时每刻都在被人盯着的恐惧感让我疯狂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最终理智压倒了一切,我强制自己进入睡眠,毕竟明日还有戏要演……
第二天我详装恰巧路过上次见到缪醇的楼梯口,果然他还在那,这个时间段正值学生去教室上课,络绎不绝的大学青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坐在阶梯上的缪醇,但没有人很在意,直到我的出现,他的眼神似乎亮了一下,然后小跑到我身边说道:“同学,我们一起去上课吧。”
我吃了一惊,难道他坐在那是在等我吗?还有那小步伐完全是初恋中小男女见面时的气氛吧!不可能不可能,这肯定是错觉。我很快就否认了他在那等我的猜想,毕竟依照柏建尚传回来的情报,小家伙在这个楼梯口坐了一晚上,也是辛苦建尚了,一晚上没说话。而我觉得一个人应该不会为了遇见另一个人而在楼梯口生等一个晚上吧,应该吧……
“缪醇?”我力所能及地装作是第二回见他。
“嗯。”他回答的很小声,如果不是我很仔细听压根听不见。
“别老是叫我同学了,我叫章墨鲤,你可以叫我章鱼。”章鱼这个外号是柏建尚起的,所以他一直叫我鱼哥来着,而这个外号被我的其余两个室友认可后,我也就变成了老大口中的“鱼儿”了。在此请允许我亲切的问候建尚的长辈……
“章鱼?……”缪醇嘴里嘟囔着,因为低着头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我觉得能说到这,我们俩应该算是认识了吧,应该吧……
很快我俩来到了教室,这次我没有去最后一排。我在中间的地方找了个位置,也幸亏我在班级的活跃度并不高,没有太多人关注我,反而是上次那个坐我旁边的美女看见我到来后,冲着我微笑着点点了头。
我感到一股敌意,一回头,看到坐在第一排的班长正狠狠地盯着我,我有点懵,我完全不记得有得罪他的地方。班长看到我我看向他也边把头扭向了前方。
我没有在意,津津有味的和缪醇聊起这节专业课,虽然一直是我在说。但是可以看出听我说的很认真,但是完全没有听课的意思。
我看专业课聊得差不多了于是开始和他聊一些课堂之外的话题……
“你为什么要来竹板大学呢?”
“……”一段漫长的等待后缪醇还是回答了我:“我来找人……”
“找人?是这所学校的吗?”果然是来找人吗,可是为什么行动这么古怪呢?比起找人更像是来流浪……
“我不知道,叔叔告诉我他在这……”
叔叔?这是关键人物吧,这也算是有些突破了,趁热打铁多问点:“你问什么不找专业人员呢,那样不会更快吗?(疯狂暗示特殊部门)”
“不能找他们,叔叔说那些都是道貌岸然的家伙,他们背地里就想着害我。”我相信缪醇应该是联想到了特殊部门,可是害他到底是从何说起?
“那你要找什么人啊?”
“……”到这缪醇就不在说话了,我知道不能强求,否则会起反作用。这些天的观察小家伙的心性很单纯,我可以慢慢来。而我没发现的是,在不知不觉中我和他的说话方式已经变成了和小孩说话的模式,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这么信任我并且和我说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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