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奇怪……怎么听到有什么声音跟火系很像。”贝尔停止轻声念叨,小声嘀咕了句。话说那瓶东西的配方,不能与空气过多地接触,要不然会起反应的。然后她继续靠着座位的椅背侧坐着,面对靖谦尘。
“……刚才说到简洛鞅哥哥。姐……谦尘呢,会很高兴听到的。简洛鞅哥哥的名字和谦尘的名字一样,也曾被贝尔戏弄过。不过洛鞅哥哥却很宽容贝尔,他不会像你一样会敲别人脑袋。他给人的感觉是很遥远的,除了他上回哭。姐……谦尘姐姐呢,也哭过,秋露却不会像洛鞅哥哥那么控制不住。好了,听一听洛鞅哥哥的名字吧。他的文笔很好,每次寄来的赏析稿都很好。他……据说晋朝有个文人左思,他的《三都赋》作成后发表,于是人们呢,就竞相买纸誊抄。由于买纸的人太多了,导致洛阳的纸的价格一下子上涨很多,所以有‘洛阳纸贵’这一美称。而洛阳与洛鞅谐音。这种戏弄,是不是有些好玩儿?呵呵,有时候觉得也可以把靖姐姐戏言成靖节先生了,这样……你是不是会开心一点呢?”贝尔的咖啡色眼睛略带哀伤,去轻轻握住了谦尘修长的指尖,“叫我怎么办呢?我最可爱的靖节先生。”
她侧着头,柔顺的乌发轻飘散下,垂在谦尘的眼角:“你以后的路,总有……”似乎哽咽住了,不再说下去。她只是无尽哀伤地看着进谦尘尽善尽美的容颜。
“怎么办呢?怎么办……”贝尔从未觉得,知道、了解一个人非常彻底是高兴的。习惯是很可怕的。她不再想,轻靠着椅背。
结界的气息,使周围安全安静。她告诉自己,快忘了那一组触目惊心的诡异花样,想说那不是真的。可是命运就是那么令人哀伤。她害怕科学就是这个原因。每次实验完科学后,习惯性地用Cube占卜,结果都很难过。现实也会很难过。可偏偏必须得学会科学。
知道在遇到靖谦尘时,占卜局面扭转,才有勇气去面对科学。如今怕失去谦尘,触景思迁。若失了这枚幸运的使者,会不会……可是自己的使命,就是占卜。没有占卜,她会永远背负诅咒,不可能在凶多吉少的大千世界里为人们做出一点贡献。而牵扯的命运是幸运,幸运需要自由,先祖明白这是必然。幸运被束缚,与自己被诅咒一样,都不能走到真正的世界中去。
固然知道是这样,却不想隔了距离感。先祖被封印的理由,自愿被封印的理由。贝尔什么都明白,但她不知道如何改变。手心里的暖意让她觉得不现实。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看着靖谦尘的睡容。
“原来……谦尘姐姐还是那么聪明,不愧是可爱的靖节先生。”贝尔笑着倚靠在一处,闭上了美丽的咖啡色眼睛。旁人看不懂,谁都不知道。但好像谁都知道。
简洛鞅听了小泉那习惯性的添油加醋,脸色一直不太好,但还是远远笑道:“贝尔这个小女孩,总是为他人着想。”
“关键是那个‘他人’呀,你去问问梳棋漠,要是晴雨莎跟你走了,他会不会发飙?”小泉不愧是出了名的调魔药高手,连说话方式都跟调魔药似的,哪个配方猛就哪个上。
“谁会跟他走。”梳棋漠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小子,很有当宦官的资质。那么晴雨莎是不会向着你的了。”小泉一脸严肃地说。
梳棋漠小宇宙大爆发:“前翻360!谁愿意那个职业?”
小泉一脸得逞地望向面色如櫻桃的晴雨莎:“瞧见没?他如此看重你啊……无论风雨险阻,无论生死与否……”
“异国朋友,玩笑,过了。”简洛鞅比了个手势。
“别告诉我贝尔这个家伙喜欢玻璃渣。”小泉心里默默祈祷,“天皇啊,让明君去拯救贝尔吧!”
然后她话锋一转,郑重其事地对平静若水的简洛鞅说:“兄弟,你要扫除任何一点玻璃渣,否则可爱的贝尔会被扎伤的,你一定不忍心。”
小泉看简洛鞅,那叫一个神色安宁:“异国朋友费心了。”
然后他跟没事儿一样坐定,似乎要观望比赛。小泉看几番鼓舞都没成效,于是到一边做实验去了。只有他心里知道:只是一个靖谦尘罢了,还有一个竹淇澳。
烟萝探着身子凑近屏幕,亲眼看着雅灵雪走上场地,以潇洒的姿势向场上的观众表示问好。原野般的笑容很有恶趣味。但是这个恶趣味,总觉得是攻击对手的。
而晴风霁则是优哉游哉地走上场地。
“第一轮。雅灵雪发球,女士优先。”裁判员抢过解说员的话筒,兴奋地喊。
解说员充满杀气地把话筒抢回:“裁判员所述不符合比赛实际!此次比赛男女平等,持球者先,晴风霁发球!”
“雅灵雪!”裁判喊。
“晴风霁!”
(两个人争吵中,台下观众粉丝团互骂)
“够了,”雅灵雪不耐烦地喊道,“球在我这儿,让他发就让他发!”说着顺手把某绿绿的东西以掷垒球的趋势扔了出去——晴风霁半空截住,身体极度向后弯曲,球触及网拍,以一个角度砸向地面。晴风霁满意地看着球弹起一丈高,在观众的呼声中挑衅地看了看雅灵雪。雅灵雪则淡然地转着球拍,原野般的恶趣味笑容更甚了。她示意他抬头看——刚一抬头,那球就邪门地、不偏不倚地,砸中自己的眉心。
“哇——”观众席上一片哗然。
“可气!竟让她给耍了。”晴风霁咬着牙,捡起那个网球,手中的力量似乎要捏碎它。
“裁判示意很久了,发球啊。”雅灵雪隔着网,又恶趣味地微笑着。
他咽不下这口气,原本精准的动作,有些顫抖。
发球下网。
他摇了摇头,拍打着另一个黄绿色的网球。
再来一次。
球是过网了,还是一种擦网球。
他不禁暗叹:“这下发球权又回到她手里了。”
“啊哦!灵雪姐姐,可是三十六计倒背如流的!对面的!中计了!”茵烟萝激动到变调的声音,从某解说员身边传来。解说员那“一览众山小”的风水宝地,爆出那么一声,吓得他差点把话筒给拆了。
“咳咳,这场比赛十分精彩,但这只是一个开端而已,最重要的是过程。晴风霁是否能逆袭,打出漂亮一球?嘿,粉丝团们,请为你们的支持者加油呐喊吧!”解说员清清嗓子,脸上不愧是修炼了32年的砸不烂摘不下的厚脸皮,严重不公正!知道城墙拐角的墙,有多厚吗?这位人物堪比城墙拐角。
“谁准你为那个战败者加油了?!灵雪姐姐的球技才堪称一流!观众们啊,你们的热情都去哪里了?”烟萝从摄像头下的麦克里传来的、激动的声音突然扩大了十倍。
草芥解说员草芥到什么都听不了……而小泉则在一堆烟雾缭绕的醉人仙境之中,淡定地遥控了几下。
做人呢,不仅要靠志气,还要靠运气。雅灵雪显然是双赢。而晴风霁本来是双赢,结果成了双败。
中场休息。
裁判喝了一大口水,然后把矿泉水喝了个精光——糟糕,怎么觉得要急速Relaxing呢?没等他想完这个问题,他已经不听使唤地奔向了那是非之地——将计就计,走就走——前面的营业处有一位可阳光了的少年啊!救星——“赶快拿着这件衣服去人最多的地方,记住:你现在是裁判。快去!”一位眸如星光的少年接下了这件怪味衣服。他歪着头,想了想,幽幽说了一句:“似乎裁判员的薪水比场地服務要高。”
然后这个17岁左右的阳光少年星空般的眸子流露出不可名状的喜悦:“又捞了一笔。”
他也不顾这件衣服沾了多少怪味香水了,马上就换上,就往人最密的地方逼近。
“那人怎么有点眼熟?”简洛鞅远远地看见一位着裁判制服的人。
“……”小泉没回答,就用滴管滴加VI级重要的药水。
“……你好?”简洛鞅看着这位扣着棒球帽,帽檐拉得很低的裁判。一股怪味香水……还有……竹子……啥?竹子的气味?竹淇澳?简洛鞅从座位上跳起。
那人摘下帽子,一张年轻而阳光的面容含笑,他愣了愣,星空般的眼睛流露出親近:“洛鞅贤弟,有空来C市了?这回要不你和我一起留在这儿?有位圣洁的女子叫我到C市最好的学校呢。你知道的,C市可不比上海差,我这个无父无母的人和你差不多,有个伴好照应。”
他随后友好地伸出手。
噼里啪啦。小泉郁闷地听到这种火光四溅的声音。
然后——实验惨败。
竹淇澳如睡莲般无瑕的容颜一笑,然后环顾了四周,目光落在雅灵雪原野般的眸子上:“小姐姐?”他的眼力是极好的。能在这种疑似男装的基础上,看出是个女生。
“淇澳学弟啊……”雅灵雪放下手中的运动饮料,带着原野般的笑容走来。
简洛鞅心说这家伙收买了贝尔伯母,竟然还向她的堂姐献殷勤?跑这儿当裁判来了。此人打的如意算盘,怎么这么让人恨得牙痒痒呢?他听海般平静的容颜有一点点小扭曲(注意:此扭曲小变化,请用放大镜观察)。
“贝尔呢?”雅灵雪找不到堂妹,“是去和茵妹妹聊天了?”
“可能吧,毕竟她们是好朋友。”竹淇澳很看得开地笑了笑。
“那就好……你现在是裁判……”雅灵雪显然信任竹淇澳,“待会儿好好表现,主裁判。”
“有洛鞅贤弟帮忙呢。”竹淇澳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是诚心、诚意的友好。
“好了好了。”雅灵雪舒了一口气,目光越过网栏瞟了一眼对面脸色黑如锅底的晴风霁。
然后比赛开始。
对角路线,接住,直线走,短球线,速度不及,触球,擦网未过。
晴风霁这边是这种情况。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漂亮的接球,那球在空中停留得可长了——晴风霁目测几分,顶多压线。
“出界。”竹淇澳直接作出判决。
好了,赛点。
雅灵雪的粉丝团们尽情欢呼,茵烟萝激动到变调的声音从解说员那传来:“打倒不公平主义!灵雪姐姐万岁!还差一球就赢!”
粉丝团的欢呼声更盛了。雅灵雪原野的恶趣味笑容又展现了出来,不是挑衅,是比挑衅还挑衅的自信。
晴风霁神色努力平静,弓身持拍的身躯由于怒火攻心,顫抖得更厉害了。
灵雪向解说员那边瞧了一眼,又迅速环顾了四周,突然脸色骤变。她向竹淇澳使了个眼色,然后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丢下球拍和网球,朝某个地方疾跑。
观众席上一阵騷動:
“雪姐怎么了?”“好可惜……”“怎么会这样?!”“雪姐干什么去了……”“她很着急啊?”“比赛还有吗……”
许久,竹淇澳打了个手势,用哨声提醒众人安静。
“雅灵雪弃权。”他走上解说台,用年轻的声音说道。
“竹淇澳,你可别吓我。”卡啦声中,烟萝的声音传来。
“是的,弃权。烟萝你要冷静,她是因为家人的缘故。你要冷静。”虽然年轻,裁判的雪白棒球帽半遮住他睡莲般无瑕的容颜,可是露出星空般的眸子依旧迷人,用清晰的声音向视频另一头的烟萝解释。
全场的轰动不仅是因为雅灵雪弃权,还是因为竹淇澳这个裁判:
“哇,这帅哥是谁呀?”“我知道我知道!他是场地服務的!刚才看比赛时!惊鸿一瞥塞上霜……”“他怎么知道雪姐和那位妹子(烟萝)?”“人家红颜知己遍天下,哪像你,小雪懒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你不也一样吗?!”“不,刚才小雪出场时环顾四周,刚好看到我了!”
“安静下来,好吗?”竹淇澳看着屏幕内目光呆滞的烟萝,虽于心不忍,但还是转身对黑漆漆的话筒命令。
全场鸦雀无声。
“现在有两种选择,并且由你们观众选定。我们对雅灵雪小姐的家庭因素暂且不提,单说当前的比赛该如何处理。一,结束比赛,晴风霁胜利;二,择日再比,重新开场。所有的权力都在你们手中。”
“请大家举起手中红、白二球中的一球作为选择。红球为一,白球为二。”竹淇澳完美抢掉解说员的铁饭碗,不顾“城墙脸”(绰号啊)欲哭无泪的表情。
“结束吧。”霁迷头头义正严词地下定义。
“不行,择日再比。难道你们那位就招架不了了?”雪迷头头反驳。
“霁大人很忙,没空与你们这群庸碌者一般见识。”
“雪姐才不会那么心高气傲,比你们那副摆架子的东西亲切多了。”
“你们那什么灵雪才名不副其实,灵雪灵雪,可惜一个好名字。”
“谁规定灵雪就一定要灵雪成那种文弱风格?灵雪成活力不可以吗?我看你们是怕晴风霁输得太惨而逃掉吧?”雪迷一阵哄笑,霁迷怒。此事晴风霁已去后场。
“哼,比就比,谁怕谁?到时候霁大人自会把她打到落花流水!等着瞧吧!弃权者的追随者!”
激将法成功。
雪迷头头得意。霁迷头头虽知中计,但为了在众迷面前保持威信,举起了白球:
“白球!”
“白球!支持霁大人!”
“白球!支持灵雪姐!”
全场清一色白球。
“好,结果已经出来了,择日再比。请观众有序散场,各大粉丝团商讨吉日。”年轻的声音播报完,带着含有茵烟萝视频的摄像物件走了,还调回了她正常说话的音量。
“择日再赛!我一定要去C市!”烟萝又激动地尖叫起来。
“行行好,保留你那一点点班长的威慑,否则碧沉会灭了我的……”竹淇澳又把音量调小了些。
小泉已经停止试验,毕竟那么大动静。
“知道雅灵雪人在哪儿吗?”小泉问。
“不清楚,她的妈妈或者是贝尔……呀,贝尔也不见了?”竹淇澳总算没有运行文言文模式。小泉听得懂他在说啥。
“哼,被某滩玻璃渣召去守墓了。”小泉的眼睛搜索着具体方位,“就那。就在那靠近死角的出口。”
“玻璃渣?什么学校的?为什么?”竹淇澳星空般的眸子愕然。
“不知道。贝尔太纯良,容易被拐走哈。”小泉意味深长地说。
“是么……”竹淇澳睡莲般无瑕的年轻朝气中又显现出一种文言文。小泉不知道“这种”具体指什么,于是把“不知道”的部分填上了“文言文”。
简洛鞅潭水般的眸光一潋滟。正当小泉以为他那种远远的态度要有反应了,结果他淡淡摘下帽子,不由分说扣小泉头上,还附加一句:“弄错了。”随后又来了一句:“找雅灵雪。”然后往出口方向走去。
“雅灵雪……那个方向……这样说,小姐姐去找贝尔了?”竹淇澳以同样的方式,又把某个帽子给扣给刚摘下帽子的小泉,也往那方向走去。
“搞错没?!你们有完没完——”小泉“完”字一出口,又有一股从头上传来的力量,一句“找雅灵雪”。
“谁?!知道吗我管你谁,直接海扁胖揍一顿!”小泉抡起拳头,正想这么干。结果近在咫尺时,停住了。面前是一张尽善尽美的俊朗面容,微掩的长睫下玻璃眸通透而纯净。没睡醒的懒散玻、璃、渣!小泉收回拳头,心想为什么今天有如此多的花样美男带个棒球帽什么的,还干什么往我头上扣?然后她抬手往头顶上一摸——木有anything。
“玻璃渣,你耍谁呢?”小泉抖了抖有些乱糟糟的红棕长发。
某少年Elegant地揉了揉眼角:“除了火系,还有谁在这边乱叫?和上任比起来……”说着他打了个哈欠,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算着什么。然后他摇了摇头,“前世无穷大……睡眠无时间。”
小泉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一截(1米7不到一点),但看上去孑立修长的少年,疑惑地又看了看四周。她问:“玻璃渣,魔方少女怎么不见了?”
“找雅灵雪。”天朝韵的声音响起。
“你是说雅灵雪带走了她?”小泉惊讶,“这就是她弃权的原因?”
“不知道。有生以来被第901次吵醒。”少年依旧在掐指算。
“不知道?你问雅灵雪在哪是什么意思?”小泉投以鄙视的目光,“别告诉我你是雪迷。”
“没错——就是了。”少年抬头望着一个方向。
“啥?”小泉惊异地看着玻璃渣。
“别鬼叫,和上任——啧。”他敲了敲脑袋,有些烦躁,“跟你们在一起,折寿啊。”
“你是雪迷,所以你去找灵雪要签名?记住,你要带绝不能带铅笔,那是不尊重的。”小泉完全忘了贝尔那回事。
谦尘的玻璃眸疑惑地闪了几下:“雪迷是什么?”
小泉似乎吃了一记闷棍。
谦尘看她这个反应才恍然大悟:“哦,你们是想知道魔技啊。可是‘雪迷’的层次有些高了,记得上任——啧,这不是水系的魔技吗?”
他又晃了晃脑袋,发虚地掐指算了算:“4小时53分累积。”
“你这算什么意思?”小泉恼怒,“完全答非所问!”
“好了别管了。结界告诉我雅灵雪带着贝尔往家里去了。没事。”谦尘说完这句话,就倒下去。并且准确无误地头枕手,在长凳一侧侧脸睡去,Elegant。
小泉的嘴角有几分抽搐。
〖忽略废话〗
我:玻璃少主,你是怎么做到如此完美的睡姿的?
靖:(回忆着)很久很久以前,我的祖先给后代强制设定了一个习惯程序,其中就有“完美睡姿,舒心健康”这一内容……抱歉……回忆太多,又要……
我:(看着少主轻如羽毛般Elegant翩跹倒地,惊人Asleep充满羡慕与崇拜)少主果然名不虚传,前尘路溯流记忆虽苦于代价,而睡姿得以传承发扬,竖子无才而可一睹少主惊为天人之姿,肝脑涂地亦三生有幸哉!
然后靖突然回了一句“肃静,稍安勿躁,否则死无葬身之地。”,于是我拿过他手中的“官府封条”自封,谈话到此结束。
“该死,这才轮到我做守墓人啊。”小泉很郁闷地坐在清冷不少的观众席边,用眼神把靖谦尘千刀万剐中。
小泉听到一个微小的声音:“小姐姐……”
然后两个小脑袋赫然从靖谦尘睡着的长凳后冒了出来,还互相推推搡搡的。
小泉赶紧把那两个小家伙从那个是非之地拉开。万一玻璃扎到这么两个小天使,太可惜了。其中一个眸色偏灰,看上去较为成熟的小男孩似乎在哪里。见过另一个稍小一些,眸色也偏灰,但很紧张的小男孩似乎是他的弟弟。两个人天使般萌翻人的相貌高仿真地相似。
这身校服……小泉打量这两位小朋友身上那熟悉的糖果缤纷色。虾米?糖果?小泉突然记起了什么,想起那颗令人回味无穷的BBT。
“啊哈哈,过来说话……你们是不是那个大姐姐的好……学生?(看到两个小孩子有些难过)不,那个,云叶姐姐的好朋友?”小泉把两个小天使拽到离玻璃渣十万八千里远的距离,问。
大一点的小男孩点点头,纯洁地笑了:“嗯,我叫牧杞莘,这个是我的弟弟,他见到人不太爱说话,但是他很棒很棒,做事也很好很好,人也很乖很乖,你跟他笑,他会笑得很美很美。牧杞莘把这个弟弟拉到前方。
小泉虽然很汗颜牧杞莘的“很”字句,但还是很友好的朝他和那个弟弟笑了笑。
〖尽量纯洁地笑。泉:虾米?你的意思是我以前笑得很邪恶?牧杞莘插嘴:小姐姐人很好很好,也很坏很坏……呜呜,……很坏(牧杞莘被小泉砸,云叶姐姐知道吗?)〗
那个小男孩虽然紧张有所缓和,但还是紧张地笑了笑,开口:“小姐姐……我……叫牧紊莘。”然后躲到哥哥身后去了。
“怎么姓牧?”小泉想着,无意间看到其领口绣着的一行小字:C市福利院。什么?小泉有些惊讶。于“云叶姐姐”了,这么有善心的人,罕见。但她同情也不想同情,以平等的目光看着他俩,一时心潮澎湃,难以平定。
她稳了稳情绪,柔声问:“你们来这干什么呢?”
“云叶姐姐让我们来找贝尔小姐姐的。小姐姐,你一定知道,灵雪姐姐和贝尔小姐姐是很好很好的姐姐,云叶姐姐也很关心很关心两位姐姐,所以她提出的很小很小的要求,也一定会很快很快地答应!我说的,是不是很对很对?”
牧杞莘的“很”字句,让小泉听得一愣一愣的,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
“小朋友们,让大哥哥送你们回家哦!”很奇怪的声音,非常狂妄不羁。
小泉立刻透出杀气。哼哼,她可最拿手修理这些社会青年,这人,明目张胆,九条命都不够赔!敢这么对这两个小天使?!她红棕的长发一掠,直起身子看来者是谁。
咦?和玻璃渣一样年纪的小鬼头?还有,这个场景,是玻璃渣又被吵醒了吗?——只见某位比玻璃渣高一个头的,面容华贵之气犹存的少年一脸谄媚的笑,很是亲切地拍着没睡醒的玻璃渣的肩膀,全然不顾玻璃站那一脸苍白而僵硬的Elegant面容,把带有挑衅和戏弄意味的目光落在了脸上写着“我很不爽”的小泉脸上,还一扬华贵的面容添油加醋:“阿靖,这位麻辣美女的怒气可是爆表喽,不过这个性子可招人喜欢,是不是比你家那位小咖啡更具有挑战性呢?”
“皇兄,玩笑,不能,这、么、玩的。”靖谦尘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毕竟他那清瘦的小身板被这狂妄少年的大部分重量抵着,的确不占优势。
“早说嘛,咖啡小姐这一档子事儿你早承认了,我们兄弟间的互相猜忌不就全没了吗?多轻松,是吧?阿靖?”狂妄少年香槟褐的眸子里满是戏谑,还很重的拍了他靖谦尘的肩膀。
“丢脸。别把我。也丢下水。”靖谦尘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这个人,此生交得此知己,天打雷劈不足矣。他痛苦地想。
“果然,玻璃渣的朋友没一个好东西。除了CubeGirl。”小泉轻哼一声。
狂妄少年一听到“玻璃渣”,立刻两眼放光:“哇,美女,你跟我志同道合,生气时也同样会喊阿靖一句‘玻璃渣’的!”然后他又“重伤”玻璃渣。
“昏君。”小泉低声损了句。
“哎呀,我叫冠冕旒啦。美女想问本帅哥的名字,就直说啊,Comeon!Dontbeshy!”冠冕琉很是惺惺相惜。
〖忽略废话〗
我:HELP!我受不了这个人的风格了!我要哭了……
冠:小编,你的文绉绉都去哪里了?是不是也对我这个万人迷……深深……
我:(想象中踹他一脚)上司保留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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