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圆梦 第四章 始解与不变的轨迹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年，或许只是一瞬间，土御门睁开双眼，入目的是浩瀚的一片星空，诸多球体在他周围无规律地转动着，其中有着九大球体围绕着一颗巨大的火红色的球体周而复始的转动。“这里是？”土御门迷茫地望着这一切，“我是谁，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这里是你的内心世界，余羽，或者叫你土御门元春更合适点。”巨大火球的上方，一个身穿校服的青年微笑着。

“余羽？土御门元春？对了，我是余羽，也是土御门元春，我刚刚正在进行刀禅！”土御门恍然醒悟，“既然这里是我的内心世界，那你就是我的斩魄刀了？好熟悉的感觉，这个校服，这个眼睛......你是我？！”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准确地说，我现在是你前世在地球的样子，你的所有事我都知道，性格也相同，却是另一个个体。”余羽撑了下眼镜，“时间有限，再拖下去你很可能会迷失在这个世界，你来这的目的应该记得吧，斩魄刀就在这空间所有星球的其中一个上，找到它就靠你自己了。”

“星球？原来如此，谢啦！”既然是星球的话，以我的个性，斩魄刀就在这了！瞬间来到那颗水蓝色的球体，在上面土御门看到了一把刀柄枫红色的刀，纤美的刀身让人看一眼就仿佛陷进去不能自拔。

“那我走了，以后再见！”

“等一下，土御门元春！”余羽叫道，“你应该没忘记你的初心吧？”

“这种事情，你不是最清楚吗？”微微一笑，土御门挥手转身。

余羽凌空坐下，怔怔地望着浩渺却荒芜的世界：“种子已经播下，现在就等待它开花了。”

没有进来时的时间错乱感，睁开眼土御门便已经回到了现实，拿起手中的浅打“心不迷，不堕生死；业不繁，不忧形质。红莲净世！”刀身转眼通体枫红，刀柄处长长地缎带随风凌舞。“真是把好刀呢，不愧是我啊，净化一切负面效果，果然斩魄刀的能力是受死神内心影响的吗，对蓝染的镜花水月的恐惧从而诞生了这把红莲净世。”这下准备条件都已经集齐了，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第二天，山本总队长一拐敲醒了还在一番队剑道道场熟睡的土御门元春，“看样子，你已经做到始解了，不愧是春水认可的，不过不要高兴得太早，老夫的训练才刚刚开始，以后每天挥剑一万次，之后再进行刀禅！”

“哈？！只是挥剑这么简单么？”土御门感到奇怪，剑道大师的教导啊，怎么会如此简单？

“简单？果真是个小鬼，等你坚持下来你就知道了。”之后便去队长室召开会议不再理会他了。

遵循着山本的教导，土御门开始挥剑，一开始还有节奏，到三千下，他已经开始有点气喘，五千下，他就满头大汗，八千下，已经是凭着意志和本能在挥，终于挥完一万下，“咚！”他躺在地上深深呼吸着，从来没有感觉到挥剑是如此之难的一件事。

仿佛未卜先知一般，史胴丸丽莎正好赶过来，于是便拖着他瞬步来到浦原喜助自己开发的地下空间。一把把土御门扔进温泉，边泡着温泉，他边和浦原喜助闲聊：“啊～啊，还好浦原你的温泉给力，要不然今天的白打训练完全不可能完成。你的脑袋还真是好用呢！”

“咿呀咿呀，这可真是不敢当啊！”浦原喜助腼腆地摸了摸头，看着眼前这么一个阳光还有点帅气的青年，土御门很难想象着家伙以后会变成满脸胡咋不修边幅的猥琐大叔，岁月是把猪饲料啊！土御门元春不禁感慨。

随着土御门慢慢从挨打到可以反击一两招，再到像模像样的对打，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九个月了，期间夜一也曾来过几次，本来土御门元春是想去二番队找她的，然而每次想请教她瞬步后面那个蜂梢绫都跟防狼似得一步不离，只要他敢有一点意见那只蜜蜂都会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脸。于是瞬步的教导只好也交给了任劳任怨的浦原喜助君，不过幸好土御门的瞬步进步很快，所有的隐秘机动步伐、秘技在他眼里最多几天就可以精通，当然，这一切都是归功于前世动漫里那些队长们瞬步的潇洒动作对土御门的影响实在太深了。与此同时，总队长那边的训练也从每天一万剑就累趴到现在一个时辰就挥完一万剑然后还有余力和山本元柳斋用木刀对战（虽然只是单方面的被虐，不过偶尔也会有让山本也吃惊的表现）。偶尔晚上也会偷懒去和京乐他们几个去喝酒，然后早上去被总队长臭骂一顿。受京乐春水的影响，土御门也习惯叫山本总队长山老爷子了，多次臭骂禁止无效之后山本也就随他去了。

就当土御门元春以为日子会就这样持续下去时，一件标志性地大事发生了......

“小蜜蜂，今天怎么没看到喜助和夜一啊，平常这时间不是应该都在队舍了吗？”土御门元春随手拿起桌上的糕点边嚼边问。

碎蜂愤怒地瞪着他：“你这家伙，要称呼夜一大人！真搞不懂为什么夜一大人会容忍像你这等无礼之人！”

“嘛～嘛，都一样啦，这么称呼不就显得见外了嘛，是吧，小～蜜～蜂！”土御门很喜欢看碎蜂被挑逗炸毛的样子，想起她以后当上队长后的严肃样子一对比，每次都要笑个半天。不过再怎么生气总会有习惯的一天，挑逗那么多次碎蜂也明白自己让土御门改口毫无可能，而且自己也打不过他，索性就左耳进右耳出，权当没听见。

“少拉近关系，那个男人已经通过了队长考核，现在已经召开队长会议通知了。”说完不屑地看着土御门：“浦原喜助虽然邋遢了一点，但是实力还是可以追随在夜一大人身边的，像你这种连贵族都不是的无名之辈，还是早点消失在夜一大人面前，省得丢了四枫院家的脸。”

听到这话，土御门元春突然摆正了脸，不经意间他的灵压使得空气仿佛也凝重了几分：“碎蜂桑，你再怎么评论我都没关系，但是呢，你要知道，护庭十三队每个队长都有着自己的骄傲，追随这样的字眼以后不要在夜一和喜助面前提起，这对他们俩都不好，明白了吗？”

“我......我知道了。”碎蜂被这股灵压压的喘不过气来，心里却在痛骂着土御门，浦原喜助也是，这个家伙也是，不就有点实力吗，可恶，我一定要更加磨练自己，我要让他们知道，只有我才有资格追随夜一大人！

“那就行，那我先走了，小蜜蜂！”笑着走出了二番队的队舍，土御门元春望着天空，脸上全然没有了笑意，唯有深深地沉思。

终于，要开始了吗。

......

五番队队舍。

“早。”

“早安。”

“早安，副队长！”

“早。”微笑着回应每位队员的问候之后，蓝染惣右介一步不停地来到了队长室。“队长，请问您准备好了吗？”“嗯——你进来吧！”

“那打扰了。”

蓝染推开门进去，平子真子正在对着镜子整理。“搞什么啊？你怎么穿的这么普通？”平子一脸不爽地转过头来,“这是祭典耶，我不是叫你穿的漂亮点吗？惣右介。”

“队长您不也只穿了队长服吗？”蓝染指着平子真子。

“我是队长嘛，所以无所谓。”

“那不都一样？而且今天要参加的也不是祭典而是典礼，您怎么能命令我穿可笑的衣服呢。”

“对了，刚才播放的是什么音乐？”蓝染指着那台留声机。

以为蓝染喜欢听，平子兴奋地介绍：“爵士乐，是现世中最新的一种音乐。很不错吧？”

“我不怎么听得懂。”蓝染淡定地说道。

“那你还跟我提这个......”平子无语了。

俩人来到一番队大门前，“喂——开门，我是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谁来帮我开下门——”平子吼了半天，门里面却没一点反应。

“每次来一番队队舍都让我很不爽——我都会很紧张......所以才不想来这里。”

“您这样像是紧张吗？不能因为嫌参加典礼麻烦就耍脾气啦。”蓝染笑着吐槽。

“你好烦啊！而且你拿个位置根本看不到我的表情吧！”

平子转头和蓝染插科打诨时，门突然开了。“门开了，我们进去吧，队长。”

“砰！”日世里突然冒出来飞起双脚踩在平子脸上，平子就这么直勾勾地飞了出去。

“早啊！蠢蛋真子！今天你的脸没什么起伏嘛，踹起来很爽哦！”

“日世里，你干什么......”捂着鼻血，平子气着叫道。

“怎么！我可不会道歉！”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那我更不用道歉喽！”

突然日世里后面爱川罗武伸手一锤，“duang！”

“啊！”

“还不快点道歉！笨蛋！你还真是......”

日世里捂着头流着泪大叫：“罗武，你干什么！你凭什么乱敲别的副队长的头啊！”

“你上面没有队长管你，总要有个人照顾你吧！”

“别把我说的跟个小孩子似得！”日世里更气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对他那样的家伙道歉！你自己看！他那是什么表情！看到就不爽！”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罗武边说边拖着日世里进去。

在他们后面，平子真子卖力地对着日世里扮着鬼脸。

“队长，您也别闹了。请不要在队员面前做出那样的表情，好吗？”蓝染无奈地叹气。

进入一番队，走廊上，平子和罗武俩人别走边聊。

“人都到齐了吗？”

“差不多吧。”

“十一番队还没到吗？”

“那家伙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他还是那样不听命令。”

“我可不管他是什么第十八代‘剑八’，只知道这个家伙很烦。为什么那种猪一样的家伙也能当队长？”平子摸着头不爽道。

“那也没有办法，每一代十一番队队长都是由‘剑八’单人的，这是规矩。真要怪的话，就怪白给他的上代‘剑八’吧。”

“哎呀，这样说别人的坏话，我可不赞同。”转角处京乐春水和浮竹并排走了过来，后面丽莎抱着本书紧紧跟着。

“哎？春水先生，你今天来的很早嘛！”罗武一脸惊讶。

京乐双手交叉在一起得意道：“说什么呢，我向来都是第一个到啊。”

“今天还是我把他拖起来的！”丽莎撑了撑眼镜。

“请你不要以这样的口气跟别队的队长说话。”京乐小声警告。

浮竹四周望了望：“怎么没看到曳舟，她今天不来了吗？”

“恩......她已经跟那些家伙汇合去了。”

“也太着急了吧！又不是急事，完全可以慢慢来嘛......”

“就是啊。”京乐一脸赞同。

平子突然插了进来：“不过，我感觉......最近队长的更替很频繁啊......罗兹千年刚当上队长......之后是十二番队......这么搞，护庭十三队真的没问题吗？”

扶了下斗笠，京乐笑着说道：“不要紧张，任何事情都是会变化的，只是护廷十三队目前正面临着这种变化。”说完搬着手指数了数，“其实，担任队长一职超过百年的，也就只有我、浮竹，还有山老头吧！是吧？”

“应该不止，卯之花队长也是啊！”浮竹叹了口气。

京乐一脸惊讶：“啊！对耶！我居然会把老前辈给忘了，会挨骂的。真可怕。”

后面平子和罗武一脸悲哀地望着他，“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可怕呢？京乐队长。”不知何时卯之花烈已经站在了京乐的后面，面带微笑的问道，空气中散布着恐怖的寒意。

“没......没什么，我们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可怕，呐，浮竹。”

“是啊～是啊。”望着风和日丽的蓝天，浮竹急忙附和道。

“三番队引退，十二番队晋升，并非是像十番队那样殉职，这样不是很和平吗？”卯之花反问平子。

“晋升？”突然一声惊呼。“喂，惣右介！”

“啊，对不起，我不该插进队长们的谈话！”

京乐笑着摇头：“没关系，我们不介意，惣右介，你想说什么？”

摸着眼镜，蓝染叙述道：“我们副队长并没有被告知......十二番队的曳舟队长不是退休，而是晋升了吗？”

“没错。”

“是比队长层级更高的四十六室吗？”蓝染满脸疑惑，“我从没听说过能从队长提拔进四十六室......”

京乐打断了他：“她进的不是四十六室，而是......王族特务——零番队！”

正当蓝染准备进一步询问时，外面拳西走了进来。

“那个新来的，好像来了，老爷子让我们列队欢迎。”

‘咚咚咚’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传来，‘砰’的一声，门被推开。

“哎呀？”浦原喜助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呃......不会是......我最后一个到吧？”

“搞什么啊？怎么找了个看上去很散漫的家伙当队长......”平子无奈地说道。

罗兹流着冷汗吐槽：“你还有脸说别人？”

“呃......我可以......进去吗？”浦原喜助询问。

“那么畏畏缩缩干什么啊！”夜一站在位子上斥道，“你已经是个队长了！就不能大方地走进去吗，喜助？”

“是......”

“明白了的话，还不快进去！”山本元柳斋一拐敲在浦原的背上。

“好疼！”

“大家......都到齐了吧？”山本总队长闭着眼，没有给他们回答的时间，“那么，接下来，进行就任仪式。我想，各位队长应该都已经接到通知了......七日前，十二番队队长曳舟晋升，因此下令她让出了这个职位。也因此在同一天展开了信任队长的选拔，并通知全部队长。第二天，根据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夜一的推荐......召唤该对的三席。昨天，我山本元柳斋，跟三位队长列席，通过队长测试来检测他的队长资格。一致认为此人能力、人格都足以胜任。所以，任命前二番队第三席官浦原喜助......为十二番队新任队长！”